那年,大学毕业的我背着包来到上海,来之前有个好友告诉我,上海遍地是黄金,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拾到性高潮本身的那块。我几乎是读着张爱玲的书长大的,上海的诱惑力对我特别大,在我的想像中,它是一个风花雪月的城市,应该特别适合我这样的小资女子生活。
但没想到的是上海的工作这么难找,我到处碰壁,一个月之后,我兜里只有100多块钱了。
我决定最后一搏。
我跨进求职公司的电梯,却不小心和一个男人撞上,他手上的案牍稀里哗啦洒了一地,我惊慌失措地给他拾着,口里忙说着“对不起”,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叫出了我的名字。
我抬起头漠然地看着他。
他笑了:“你是八中的吧?你不是在学校晚会上跳过四小天鹅吗?”
本来是校友!我那时文艺特别好,学校每次开联欢会都少不了我,所以许多人都认识我。在这个远离故乡的地方,又是我特别落魄的时候,恰巧遇到了一位高中时代的校友,我我女伴侣性欲特别强觉得简直就是上帝给我派来的一位救兵,所以阴郁了好几天的表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。
我把本身一个月来遇到的挫折和尴尬都跟他说了,也许是他一双怜爱的眼睛让我越来越有了倾诉的欲望,到后来,我简直一边说一边掉眼泪,委屈和自卑让我在本身的校友面前变得像祥林嫂一样。